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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神耀牧师-万事都互相效力? ?
2020 八月 周神耀牧师
当全世界正遭受空前新冠病毒疫情的肆虐的时候，基督徒常引用罗马书八章二十八节来互相勉励，「我们晓得万事都互相效力，叫爱神的人得益处，就是按祂旨意被召的人」。非常令人心得安慰。掌管一切的神使万事互相效力。「洪水泛滥之时耶和华坐着为王直到永远」（诗29:10）。虽然病毒如洪水泛滥,猛兽侵吞，祂稳坐在宝座上掌权，必赐力量及平安的福，使我们得益处。如果对「万事都互相效力」这句经文加深了解，地上的我们只要忍耐等候，在居家隔离时知道神要我们做什麽事，照着去做。至终会看到祂为我们所预备的必定对我们大有益处的。这病毒是上帝有祂的计划而允许发生的。除了疫情之外，大家都知道在世上常有苦难。但生活中也少不了应该感恩喜乐的事。人生的甜酸苦辣，一切都在万事之中。我想跟大家思考「万事都互相效力」，「爱神」，「被召」及「益处」的问题。
「什麽人得益处？」
首先要问：万事都互相效力叫什麽人得益处？ 「叫爱神的人」，「叫按神旨意被召的人」。保罗在这?不是讲两种人。而是一个人要同时爱神也知道自己是被召。
我们常引用「万事都互相效力叫爱神的人得益处」，却忘了接下来的一句：「就是按祂旨意被召的人」。没有错，只有爱神的人才能得到益处。但保罗提出下一句有很重要的原因。今日我们会认识神且爱祂是因为神早早先爱我们，预定我们被召。有这样的了解才能使我们进入一个和神有分不开永固的关系，爱的关系。先是神的预定，然後被召的我们选择爱神。有这两方面万事才互相效力，使我们得益处。
神预先定下要救我们每个人早在创世以前，这是永世里奇妙的奥秘。在宇宙仍未形成以前，即在创造以前的永恒?，神已经对你有计划了。以弗所书1:4说「就如神从创立世界以前，在基督里拣选了我们」。所以关於你的事，早已预先定好了。说得更明显一点，神还没把你造在母腹中，祂已晓得你了！你一生都还没过一天，都已经写在册上了。这受造的世界一切都在上帝掌控之下依照祂的旨意进展。有如此的认识，我们才能肯定上帝的全知全能且无所不在。 但这并非宿命论（determinism)一成不变的命定（destiny)。上帝因为祂的本性及心意，在预定?面特别留一个东西，什麽东西呢？我们姑且叫它为变数（variable)吧，这变数是祂创造人时放进人?面的，只有人有。在其他的造物没有此变数。狗猫鷄鸭，他们照着动物本能行动。什麽变数呢？就是人的自由意志。
「上帝造人及自由意志」
神先爱我们，祂喜欢我们以爱回应祂。这就是神的本性。祂创造人是祂三位一体互爱的爱的延伸。但真爱是不能勉强的，也非机械式的。如果是勉强机械式，那样的爱就不是真的有价值的爱。真爱必须在自由互动中产生。 因此上帝造人按照祂的形象与款式，其中包括自由意志。有自由意志才能主动做选择。如果亚当夏娃没有自由意志他们就不会犯罪吃了禁果了。那不是很好吗？其实是不好的，为什麽？人就变成机器了。我们知道只要在机械设备内放置一个程式，它就不会去做某件事。但神不要这麽做，祂不想造两个机器人。机器人不会爱也不会被爱，不合乎祂创造人的目的。旣然上帝创造人是因着爱，祂必须设计，使人能进入爱的互动。由此我们看到一件事，在创造人的时候，神就奠下一个「互相效力」的模式了。即为了神与人彼此相爱的目的，世界的万物就在那里被兴起，被卷入在过程当中，因着人的反应，也依照神的旨意，彼此配合互相效力，达到最大的益处。在乐园?，亚当夏娃是自愿选择爱神的，他们自愿看到善悪果树就决定绕过去不去碰！如此神与人在乐园?有彼此相爱最好的享受，这享受一直到受撤但的诱惑後才失去。从这里我们可以看到上帝在创造人时就把互动带进来。即把「万事互相效力」的原则带到乐园，後来也到世界来。神要我们有自由，不是拿来误用，而是拿来选择。根据这原则，神要来完成祂最後要完成的旨意。即至终的天人合一，也就是最後的神与人完美的彼此相爱。所以我们在现时的地上生活，要服在此原则之下直到终末。
「预定及自由意志 进入命定」
我们是亚当的後裔。虽然有遗传下来的原罪，但没有完失去神的形象。所以我们仍有自由意志。神对我们每个人都有一个命定。诗篇138 ：8 说「耶和华必成全关乎我的事」，但是这个命定虽然好像是给每人预先量身订做的衣服，是关乎你的，量给你穿的，须要你自己选择把它穿上才能产生衣服的功用进入命定。诗篇 138:3 说「我呼求的日子，祢就应允我」。你要选择呼求。神才会应允成全关乎你的事。所以互相效力的「万事」包括神的预定和人的自由意两方面不能少。一方神已经定下关乎你的事，但另一方面你要呼求，祂就成全。那麽如何互相效力呢？我们姑且用物理学的力学做比喻，可以说这两个力道好像两股「向力」（vectors)，把一切关系每人的事都圈进来，互相配合使我们进入命定，可见这个命定是活的，是一个由「互相效力」而进入的命定。
「个性与命定」
在文学创作中常见一个人的个性决定了他的命定。沙士比亚戏剧有不少角色是由个性产生行动，行动都受到个性的影响，最後还是个性决定下场，不是人的刻意决择可以翻转个性所注定要带来的命定。比如哈姆雷特的悲剧下场全是由他人格的悲剧特质导致的。他的後悔改变作风无法扭转悲剧的下场。文学的描述毕竟是宿命论者的讲法，描述世上的悲剧很多是个性导致。但「互相效力」的真理则超越文学的眼光，圣经启示的真理是，上帝不只赋与每人个性，祂给人潜能。好像有人拿到一千，有人拿到两千，有人拿到五千。这是先天预定的。但神让人有自由活动空间，来成全天赋的潜能。所以每人的个性是潜在的东西，不但不会影响命定， 反而上帝要人运用自由选择使圣灵进入改变个性使之更新，进入更成熟的命定。 这种两个力道交互效力，也表现在犹太人的文化。在希伯来的传统观念中，每年过犹太新年（Rosh Hashana)他们不说「新年快乐！」。他们是说「愿生命册上有你的名字！」。这好像上帝给每人一活动剧本，要我们自己放入细节，以致终结篇会如何，由原本神赋予的基本支架及後来我们加入的细节互动调适来决定。每人的生命册最後的板本，上帝在预知中虽然早就明白，但为了使我们能爱祂，在计划时 factor in人的 inputs（将人的资料放入考量中）。大衞求神把他的眼泪放在皮袋写在册上。表示他知道他的祷告已经被包括在万事中，进入互相效力中。
「引录经节」
圣经中关于神的预定和人的自由选择两方面有很多的记载。这?我只举出几个例子。
「我未成形的体质，你的眼早已看见了。你所定的日子，我尚未度一日，你都写在你的册上了」 （诗篇 139:16) 册上已经写下了。
「除非主命定，谁能说成就成呢？祸福不都出於至高者的口吗？」（哀歌 3:37-38）成事在天，不是你说成就成。
「神的恩赐与选召是没有後悔的」（罗马书 11:29) 以色列民旣是选民 永不会失去此地位。
「灾祸若临到一城，岂非耶和华所降的吗？」（阿摩司3:6）不论是神直接降祸或允许灾祸降下归根究底都是在祂的主权之下。
以上说到神有预定的主权。下面三处是人有自由意志的经节。
「耶和华神吩咐他说：园中各样树上的果子，你可以随意吃，只是分别善恶树上的果子，你不可吃，因为你吃的日子必定死」（创世记2:16-17）吃不吃由你自选。
「神爱世人甚至将他的独生子赐给他们，叫一切信他的人，不致灭亡反得永生」（约翰 3:16）永生太好了，但信他的人才能得救。信与不信由你自己来决定。
「我今日呼天唤地向你做见证，我已经将生与死，祝福和诅咒，摆在你面前。所以你要拣选生命，好使你和你的後裔，都得存活」（申命记 30:19）摩西要求以色列人在生命与诅咒中间，自选其一，是由他们自己决定的。
以上说到人有自由意志。
「预定与自由意志合拼的经节」
但有一节圣経，实在太宝贵了，把预定和自由两方面合起来，且简单有力地陈述。这就是 罗马书 8:28「万事都互相效力，叫爱神的得益处，就是按祂旨意被召的人」。感谢上帝，启示保罗如此宝贵的话语使我们奇妙地进入完全牢靠的救恩中！当然在圣经里还有其他的记载同时把这两方面合拼提起。比如约翰15:16「不是你们拣选我，是我㨂选了你们, 并且分派你们去结果子」。诗篇 138 说到我们要呼求，神必成全关乎你的事。 彼得前书 1:2 的问安「就是照父神的先见被拣选，藉着圣灵得圣洁，以致顺服耶稣基督，又蒙祂的血所洒的人」。保罗的书信有多处同时提到预定与自由意志。约瑟的一生记载，是一个好例子。但罗马书 8:28 用「我们䁱得万事都互相效力」是最简短有力的信仰告白。
我们来看约瑟的故事。看看万事如何效力。神早就预定约瑟要做埃及宰相来救雅一家，从来又在埃及形成以色列民族。由那里看出？首先让雅各徧爱约瑟。只有他有彩衣穿，引起哥哥们的嫉妬怀恨在心。当他十七岁的时候，神又让他喜欢作梦。其中有一个梦是太阳月亮及十一颗星向他下拜。引起哥哥们更恨他。有一次雅各差约瑟到他哥哥们放羊的地方，哥哥们趁机想杀死这个做梦的他，本来想杀他，好在有流便想救他，刚好有一乾井，正预备把他丢进去时，刚好有骆驼商队经过，约瑟就被卖到埃及，又刚好卖到护衞长波提乏家。被卖出的人当然就是奴隶。但约瑟不因环境恶劣离开神。约瑟一直坚持一颗爱神的心。他选择以神为生命的中心，所以他一点没有埋怨自己的遭遇，结果做事一切顺利，在主人面前蒙恩。不久由奴隷升为最被器重的家宰。长话短说，约瑟因他对神的忠爱，当主人的太太抅引他时，他不敢得罪神，拒绝主人太太的诱惑，以致被诬告入岳。刚好一个洒政官下到同一监岳。如果约瑟不入监岳那有机会替洒政官解梦？又那有机会，当法老做一个梦没有人能解梦时，刚好洒政在场，想起约瑟就介绍他为法老解梦？这些「刚好」岂不都是神的安排？不但如此，约瑟更因解梦知道埃及有七年丰收七年饥荒，就提供计划救了埃及全地和其他地方免受饥荒之殃。不久就升为一人之下 万人之上的宰相。这岂不是根据神早先的计划奇妙的安排？想想看，当哥哥们下到埃及买粮时见到宰相竟然是约瑟时，发抖向他下拜！这不是正如他十七岁所做的梦吗？这时约瑟讲出的话，就是 「万事互相效力」的神学。「现在不要因为把我卖到这里自忧自恨。这是神差我以先来，为要保全生命」（创世记 45:4）。是的，哥哥们做的是「出卖」，但在神的计划?，是神的「差遣」。 「从前你们的意思是要害我，但神的意思原是好的。要保全许多人的性命成就今日的光景」（创世记 50:20）。看，表面是哥哥们是恶意要害他。但从神预定的角度来看，不是！原来是好意啊。因着神的安排加上约瑟持守忠爱神，很多刚好发生的事互相效力，以色列民就能进入得到大益处的命定。
「个人信仰经历」
当我们认识到神有预定，加上我们选择爱神，我们所经历到的救恩，其牢靠远超过世人追求的安全感。对一个得救的人来说，他会自动决志信主，必定先有一些环境，没有机会听到福音怎麽可能信呢？这个机会可能是朋友带他到敎会，也可能他生在信主的家庭，也可能他看到一本书，也可能经历生死关头。无论如何情况，都是神在预定中兴起环境为他安排的。
依照时间的顺序，一个人得救的经验是由後面的信心转回到先前的认识。这是一个信心追溯。当他决志信主在众人及上帝面受洗，圣灵做工， 进入主的爱中，进入前所未经騐到的，神的灵和人的灵同时见证,「原来我是神的孩子」，就呼叫「阿爸父神！」，他会觉悟说「哦！原来这个救恩老早就为我预定了！不然怎麽可能有如此奇妙的安排？遇到某某人又刚好要去做某件事，又刚好接触到某人才有机会听到感动的消息，被圣灵触摸。今天有这样的人，事，物的安排使硬心的我服输，就信而得救，原来是圣经里告诉我，神创世前就为我预备的！」。保罗的感动正是如此！他说，「今日我成为何等样的人都是基督的恩典才成的」。这个认知就是保罗之所以说，「我们暁得万事都互相效力」的「晓得」两字，也就是体騐到一个信心的回溯感悟，使人对得救有最牢靠推也推不开的把握。圣灵内住在心里是给我们属於主的印信。在「乞丐与王子」?，王子和乞丐换角色。王子扮成乞丐，但是清楚自己的身份。虽然别人不相信，身上有印信，可以指给人看。我们因着信圣灵把我们叫酲使我们看到自己的原来命定的身份。把印信指给我们看。父子关系是比高山大海更深更亮更长更远，直溯回到创世以前的永恒?！「信是所望之事的实底，未见之事的确据」（希伯来书 11:1）。本来看不见，由信回溯看到实底。这就是保罗在罗马书八章最後38，39节大胆宣告说，「因为我深信无论是死是生，是天使是掌权的，是有能的，是现在的事，是将来的事，是高处的，是低处的，是别的受造之物，都不能叫我们与神的爱隔绝，这爱是在我们的主基督耶稣?的」。这是神的预定及人的自由意志最美好的结合。
「预定与预知」
虽然信仰经历的时间顺序，是由後倒推到前。实际的顺序是神预先定意要呼召谁，之後神兴起环境和机会，使他选择是否接受呼召来爱神。有人提出一个问题，上帝早先拣选某人是不是因为此人後来会选择信祂爱祂，所以才召他？意思就是说，神是否先预知才预定？如果预知那人虽然有机会听到福音还是拒绝了，神是否就不召他了？还是仍然召他？圣经的敎导是如何？仍然召他？我们看几个例。上帝明知亚当以後会背叛祂为什麽仍然要给他自由意志？还有，预知一切的上帝怎麽会在创造人类之後，说祂「後悔」造人，要用洪水淹没他们呢？有否解答？我们不能只看圣经的一部份。要看整体的圣经的主题是神的救赎，由此来看。神的预知是由永远的角度看到更远的终末。但是祂的预定对我们来说，从地上的角度来看是有变数的。想想看，没有洪水就没有挪亚方舟，而基督的救赎的预表是方舟。那些被洪水淹没的人 神也有祂的办法。彼得前书3:19-20 告诉我们耶稣被埋三日 曾经传道给在那些人听。如果没有亚当的背叛那有後来耶稣的救赎呢？可见这个「变数」所带来的结果其实是好像上帝钓大鱼放长綫使人虽然表面暂时有自由选择权，但不管怎样选择仍然至终在祂预知之下。正如罗马书 11:29 指着这些一直是硬颈项的选民以色列说「神的恩赐和选召是没有後悔的」。如果是这样到底神喜欢我们有暂时的表面的自由也算是自由吗？这变数是絶对的或相对的？上帝所加进来的变数并不减少祂掌管一切。因为祂知道此变数如何加入，何时加入。 歴代的神学争论就是如此推论反复思考，好像进入迷宫！我不想要在这没完没了的思考中进入死胡同。还是用下面的经文来对应。耶利米29:11「耶和华说，我知道我向你们所怀的意念，是赐平安的意念，…..，要叫你们末後有指望」。以赛亚 55:9 「天怎样高过地，照样我的道路高过你们的道路，我的意念高过你们的意念」。我们的信仰态度是在全权神的面前完全降服，信得过神对我们存着的意念乃是早就定规了，要使我们到末後大有指望。祂的意念及道路超越人的时空极限。诗篇139:17 说「神啊，祢的意念向我是何等宝贵，其数何等众多」。総之，要谦卑信靠上帝，做我们要自己自由选择的本分，佘下神有最好的安排。
「得救与得胜」
以上分享的较多论及个人信主得救，信主之後呢？要过得胜生活时，也是要运用自由选择才能进入神本来已经为人预先安排的命定。我们已经选择信主得救的人，得救之後还不够，仍要得胜。即称义後要成圣。在成长过程当中服从圣灵的带领，也要继续运用自由意志来做选择。因为肉体中有另一个带领，圣灵和肉体是两个律，我们每人都要继续选择要顺从两个律中的那一个。要随从圣灵的律或要随从肉体的律，全由每人自由决定。
「整体的命定」
再进一步说，这万事互相效力的道理不只是关乎个人，也包含家族，社会，国家，大至整个世界的命定。我们来看整体宏观的存在。虽然神会按计划进行完成祂的终极目标，这目标的顺利达成也须要信主的人的参与，为此祈求。真的这麽大的目标上帝要我们参与吗？要！耶稣在主祷文中有一句敎我们要如此祷告：「祢的国降临祢的旨意行在地上如同行在天上」。这是告诉我们要祈祷天父使祂的旨意，神国降临，神旨行在地上，如期完成。我们问一下，如果我们不如此祈求是否神国就不降临，神旨不在地上完成吗？当然仍会降临。祂的旨意也会完成。因为祂到底还是掌管一切。祂有祂的方法。在但以理书 2:21 但以理说「祂改变时候，日期，废王，立王」没错，但圣经告诉我们要为在上撑权的祷告。重点是神就是喜欢我们参与。神要完成某件事，神呼招某人完成此事，如果他拒绝，祂会呼招其他人。上帝要做的事终究必依祂的旨意完成。神的预定虽然有绝对优势，却有一弹性，祂故意留下一个变数给人，来反映出祂爱人的心意。因为祂虽然可以自己做事却喜欢人参与祂的工成为祂的同工。祂虽然有全权却留给人有自由选择的机会。进入美好的命定。这就是神的爱。 「
有预定灭亡吗？」
另一个问题是，是否有些人预定要灭亡，好像圣经中的犹大？我们知道神的本旨是要万人得救的。提摩太前书2:4 说「祂愿意万人得救，明白真道」。但是祂也预知某些人会拒绝神爱的邀请。有些人硬着心拒绝福音的，忽视神的存在到底。故意不认识祂。这种情况，神只好恁凭他了。像旧约的所多玛蛾摩拉的人，逞着肉体情慾一味向下沈沦，那只有地岳的永火等着他们了。犹大遭遇的是最悲惨的下场，耶稣一再给他机会，也给他洗脚。但他就是一再拒绝回头。最後耶稣只好对他说「你所做的快做吧！」（约翰13:27）。这就是说「恁凭你吧！」。其实犹大的灭亡是在他的自杀。他出卖耶稣很後悔，但悔而不改。如果不去自杀，并非完全没有希望。耶稣预知犹大的下场才会说他不生下来倒比较好。希伯来书 6:6 ,10:26, 10:29 指出明知故犯的信徒 等於回到世俗的价值观把耶稣重钉十字架。这是严重警告，不错，要悔改回来很困难，但不是不可能。重点是我们不但得救也能确知得救。耶稣说如果是祂的羊 没有人会夺走。但如果一个人一生没有机会听到福音呢？神也有祂使人得救的办法，罗马书二章也提出神会依那人一生是否顺着本性行律法的事，凭良心待人接物来作决定。甚至一个人听过福音，一直没有决志信主，在临终一刻求告主名，神也不会弃绝他。罗马书10: 13 说「凡求告主名的，就必得救」。
「上帝的四层旨意」
我们可以把上帝的旨意分成四个层次，比较能了解以上所论述的道理。1，神的原旨，2，神的安排，3，神的允许，4，神的恁凭。原旨，安排，允许及任凭。从永恒的角度来看，神的原本旨意是不会变的会贯彻到终极。这是第一层次。但我们人生活在时间空间的限制里，神就用安排和引导来行使祂的旨意，包括把人的自由意志引进，这是第二层次。自从罪进入世界活动以後，神为了要达成祂的旨意，他有时允许恶活动。神允许恶是利用恶来达成祂的旨意。以色列的歴史中，例子很多。比如神允许法老王，尼布加尼撒王苦害以色列人。这是第三层次。到此层次，万事互相效力，容易了解。最後一个层次较难了。好像神放弃了祂本来想做的。祂恁凭恶人作恶，使他们看也看不到，听也听不明，正如以赛亚六章的描述。罗马书 1:24 説「神任凭他们逞着心里的情慾行污秽的事」。这种「恁凭」好像有人预定被踢除救恩门外。那麽怎麽解释万事包括一切事呢？也许从数学的「默认值」（default value）理论推理，我们可以了解这个被除去的，其实也是上帝考虑的程式里面，即「零价值的价值」。这是一个极可怕的景况：「万事互不效力，叫不爱神的，就是被弃绝的，得不到益处」。
有以上的看见，我们再看看加尔文的预定论（Calvinism) 及阿米纽自由意志（Arminianism) 的神学争议，就是不致掉入出不来的泥澡?。虽然两方面都有重要的真理，如果能够把两方面用统合融会贯通，将能帮助信徒有穏固坚定的信仰，灵命成长奠基於真理上，做主工以受召者的身分勇往直前。同时又谦卑服从在上帝的主权之下。这个综合看法就是我们所说明「万事互相效力」的真理。
「安心立命 谦卑顺服」
我们的信仰是以神的全权预先计划拣选呼召为出发点，在此计划中设立了耶稣基督的救恩，使我们自由选择认信，此种信仰带来全然的依靠完全顺服。因为知道上帝对我们的命定早就预定妥当，我们就有最大的安全感。中国文人所说的「顶天立地」「安心立命」只是一个响往的理想。但从「万事都互相效力」的道理看，是一个可以实现的「有最大安全感的经验」。希伯来书 6:19 说「我们有这指望，如同灵魂的锚，又坚固又牢靠，且通入幔内」。在灵?我们实际可以做得到「顶天立地」，「安心立命」有此信仰的人可以视死如归，可以不怕死向前冲。另外一点是，这个感动不会因为我们有这样的确据就骄傲起来，好像旧约时代以色列民所患了选民的骄傲。因为「互相效力」的原理是，我们活在地上一天，仍要天天小心做选择和决定。神喜欢我们参与祂的工作。
「有的要给他更多」
最後一点，神用「万事都互相效力」的方法使「益处」无限扩大。使有的，让他更有，没有的连他有的也被除掉了。选择不是只有一次，是持续的行动。选择对的人愈选对愈能选对。爱神的人会更加爱祂。爱主就是要听祂的命令去传福音爱人行善。耶稣在葡萄树的比喻中说，结葡萄的枝子，主人会修剪使枝子愈结愈多。我们会在神的预定及人的自由意志中间看到上帝的恩典，不是一个有限量的赐与，是愈选愈会选，是愈支取愈多的。即我们爱神爱人，万事就愈效力。我们就更加爱神爱人。当我们自己决定愿意接受和神同工同行，祂就更欢喜更乐意地赐下更大的恩典，使祂和我们的喜乐更加充满，这就是我们亲近祂祂就更加亲近我们的道理。不但有喜乐而且是耶稣所应许的「喜乐充满」的喜乐。不断地支取神的恩典，恩上加恩力上加力，恩膏不断。不但与主同工同行，背起十字架来跟随祂时愈背愈轻省。为主受苦时，懂得万事会互相效力，就不发怨言，反而更喜乐。更能再进一步达到与主同乐同荣直到同王的境地。因着「万事互相效力」的持续，基督徒可以一直成长成熟到有基督的身量。这就是神预先定下祂的儿子的模样要我们效法基督，得到属灵最大的益处。相信这就是神为什麽让万事在那里一直地持续互相效力的原因。在希腊原文，「效力」是「工作」（work)，时态是现在式。但有进行式的意含。现在正在工作。 「
结语」
最後引用一句中国古语作结。「谋事在人成事在天」。当上帝按照祂的旨意为我们安排命定时，确实要让我们参与。我们生活在许多看来像是「偶然」加「偶然」的人，事，物，当中。不要以为这些事毫无关连，都是刚刚好。是神使这些「偶然」发生，是神使这个「刚好」刚刚好遇到那个「刚好」，目的是给人机会要人选择爱祂，自愿参与祂的大工，进入得益处的命定。从世人的眼光看，似乎「谋事在人」，但至终还是经由万事互相的效力回到神起初的原意。因为这些「偶然」从上帝永远的角度来看，都是预知的「必然的必然」。至终还是「成事在天」，祂仍然掌管一切。万物始於祂也归於祂。愿荣耀归於创始成终的父神上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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